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2006的文章

嚕嚕米

by 小慧 [lulumi] 在夢幻谷的世界裡,靈提叫做嚕嚕米,粉紅色跟天藍色的嚕嚕米靠在一起,沒有男女之分。有的時候藍色的嚕嚕米會鬧彆扭,粉紅色的嚕嚕米會哄他開心,有的時候粉紅色的嚕嚕米會心情低落,藍色的嚕嚕米就帶他去看彩虹。 嚕嚕米沒有時間觀念,在夢幻谷,時間像霧一樣有時會散去,在溪谷的上方,有沾滿了瀑布水珠的青草,那裡也就是夢幻谷的盡頭,雖然很想知道彩虹的後面是什麼,但是想來想去世界也不過是換一種方式甜蜜。只要出了蘑菇屋,大樹的板根下就會站著三兩好友,"嗨!那麼,今天我們去幫狐狸煮晚餐怎麼樣?"大家會歡欣的找到狐狸家,讚賞狐狸最近製造的時鐘相當漂亮等等諸如此類的。 有嚕嚕米沒有出現,大家也不以為意,他大概是坐在青草岸看彩虹吧!什麼也不想就是坐在那裡,累了就睡著,也許有另一隻掛念他的嚕嚕米會尋來,幫他輕輕的蓋上白色毯子,嚕嚕米醒來會記得跟毯子的主人說:謝謝你昨天幫我蓋毯子。 他知道是誰,在彩虹谷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也不會有人因為被冷落了而心懷悲傷,也不會有人因為看彩虹的時光無人與共而感到寂寞,兩隻嚕嚕米相親相愛,如果哪一天嚕嚕米去遠行,剩下的嚕嚕米會很想他,但是如果嚕嚕米太久沒回來,剩下的嚕嚕米也不會一直記得他,在嚕嚕米的世界裡,時間像霧一樣有時會散去。

<要是有個青年考古工作者來問道>

by 張光直 先生 from http://140.111.115.8/history/history1/newpage260.htm 有大才、有大志的年輕人,很少有學考古學的。我有時白日作夢,夢見天資好,人又天真又用功的中國青年,志願以考古為終生事業,來問我這個老年考古學家對他(她)有何指示,這雖然只是夢境,我還是將答案準備好,以防萬一。 首先,我要向他道喜,因為他選擇了一項前途無量的學科。我不能說考古比別的學科都有出息,但是我可以說這是一門比較年輕的學問,亟待解決的問題特多,人人有機會作突破性的貢獻。同時,要考古一定要做田野工作,我想不出比田野考古更大在精神上的享受了。 可是,換過來說,我也要警告他,你假如想發財,最好去作別的行業。 我要告訴他的第二件事,是要敬老尊賢。考古學這類人文學是科學也是藝術。抓問題,找答案,固然有科學原則可循,但一生堆積起來的經驗,常常是一個學者最大的本錢。 可是,我也要告訴他,我們這一代的老年學者,常有一些不良的習慣,背著沉重的包袱。我們因為多年來在一個小圈子裡面一起工作,不免有種種的恩恩怨怨,人與人之間常形成派系關係。你們年輕人萬萬不可捲入。假如有人要拉你入伙,便躲他遠遠的。同時,我最不贊成中國傳統上的師徒關係。去找老師學本事,應是跟他「學」,不是「跟」他;他給你教育,是「教」你,不是「帶」你。你要去許多老師那裡去汲取每個人的精華,然後加以融會貫通,創造成自己的學問,這樣才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如果只「跟」一個老師,了不起你跟他一樣,不然的話就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如果有位老年考古學家,堅持你只許跟他學,或是不許你有你自己的看法,我就建議你另請高明。 第三點我準備說的,是要建議他不要把他要念的書限制在考古學內。最理想的是要將所有有關中國史前與上古的學科都搞熟悉。 我們常常把本來是人工區分的各門學科當作現實的範疇,說我要作這個便是這一行的,要作那個便是那一行的。所以學考古的便不搞古文字,學上古史的便不去田野。可是今天再這樣作便是作繭自縛了。你要學舊石器時代文化的話,除了學石器以外,至少還要學地質學和古生態學,要學新石器時代文化,就還得學植物地理學和原始社會學,要學三代歷史的話,就要學考古、經籍、甲骨、金文和早期王國民族學。你看,念考古不是挖挖死人骨頭就成了,它是很複雜的社會人文科學。它的難在此,它的樂也在此。 最後一點我要說的,大概他

相遇, 與ㄧ隻雲般小兔

by bluefighter 侵晨二時許, 炎熾熾的暑熱也沉睡了, 八樓陽台的風揚得輕巧, 輕巧得恰恰撩過我光裸的雙足, 恰恰拂過依舊帶著餳澀的眼皮, 我在風裡燃起一根菸-- 敬夜色! 濃濃的陰影國度-- 鋼灰色的扶手椅映著ㄧ餅稠溏朱古力的倒影, 黑森森的枝葉叢腳下踩著不均勻的墨黑堆雲. 這高處, 我極目打鐵網圍籬望出, 望見的祇有不真實的繁華後的酣眠-- 倒不是淒冷, 淒冷有淒冷的況味, 那樣的安恬像ㄧ張過分和善的微笑臉孔! 果然只陰影國度宜於我的棲止. 那深深淺淺的灰, 悠悠遞送他們不輕易釋出的溫存, 且暖且涼, 他知道你毛孔的情緒. 乍然, ㄧ隻灰白間雜的小兔三兩踢蹬挨近前來, 我緩緩吐出一口煙, 伸出另ㄧ隻手招呼: "兔兒, 來!" 他又趨上ㄧ跳, 停在距我一臂之遙, 鼻尖搐動, 兩隻水靈靈大眼滴溜溜, 張著, 瞧著. 他矮下脖頸, 讓我在他小腦袋上輕輕撫摩了ㄧ把, 隨又ㄧ撥一撥跳開幾步, 停下, 整個身子打了個旋, 轉著黑汪汪的瞳子, 定定地望. 又ㄧ陣沙沙搖響, 薰風只在夤夜時分幻成軟和的酥風, 那兔兒周身柔毛微微起伏, 像ㄧ朵活靈的雲偶然打天邊落到這園圃ㄧ角. 再度燃一支菸, 我仰頸深深吸吮, 長長呼出, 面前的霧幕帶著隱隱涼意, 抑或是我喉底殘存的幻覺-- 那一刻, 我以為我的肉軀只賸得那一抹曠場裡的微涼氣息: 你是雲, 我是煙; 你是嵐, 我便是霧 !

an exercise on a short story in german

by Kyle Die Tigerhexe Sean Einmal in einem Dorf in China lebte eine Familie, in der es einen Vater, eine Mutter, und ein junges Kind gab. Das Dorf lag an großen Bergen, und der Vater war Jäger. Er fuhr in die Berge und jagte viele Tiere, um den Geld zu verdienen. Das Kind hieß TinWan, der jeden Tag für seine kranke Mutter sorgte. TinWan war intelligent und scharfsinnig(astute), und die Eltern machten sich um ihn keine Sorgen. Eines Jahres brach ein Krieg aus, und der Vater musste in den Krieg. Bevor er wegging, sagte er zu seinem Sohn: >> Ich muss weggehen und ich weiß nicht, wann ich nach Hause zurückkommen kann. Deine Mutter ist sehr krank und schwach. Du musst nicht viel spielen, und sie vergessen.<< TinWan antwortete:>> mach dir keine Sorgen. Ich liebe sie und ich werde den Arzt einmal jede Woche zu Hause rufen lassen.<< Am nächsten Tag fuhr der Vater weg. Nachdem der Vater weggegangen war, gab es zwei Personen in der Familie. Zuerst ging TinWan jeden Tag zu

La voix individuelle des femmes dans Horace de Corneille

by Kyle Hi, this is another small essay on the play Horace, by french tragic playwright, Pierre Corneille. I did it for the french class last semester, thought it might interest you. ----------------------------- La voix individuelle des femmes dans Horace: Sabine et Camille Je voudrais ici parler de ce que représente le rôle symbolique des deux femmes dans Horace, et des leur fonctionnement dans la société masculine; quel rôle elles jouent ou quelle sorte de l'image elles contribuent dans cette tragédie ? Par constraste avec des hommes, elles ont pensé à leur bien et considèrent que le bien individuel est plus important que le devoir à sa société. C'est Sabine qui est entrée d'abord: ici elle a commencé à se plaindre de ce qui se passe de tragique, ce qui veut dire la geurre entre Albe et Rome. Pour elle, c'était une situation impossible à elle de résoudre; elle était Albaine, mais elle a épousé un mari romain, Horace. Son devoir ou sa loyauté doit étre rendu à Rome. m

關於一隻耶卡上的小兔

by bluefighter 一張雪白卡片上, 疏落羅列的浮雕聖誕樹, 仍復通體雪白-- 雪地, 雪樹, 雪景, 白絨絨的天地! 雪地上蜷著一隻棕褐色野兔, 相較背景小得不能再小, 那一身皮毛光瞧著便是不置溫軟柔暖! 三十二開大小的雪地, 厝著指尖兒一般的棕褐色小野兔-- 孤舟蓑立翁, 猶可獨釣寒江雪, 在這一片茫茫皚皚的雪地裡, 伶仃的一隻兔兒處身其間, 為了恰如其分地烘托背後地節慶樹飾, 為了讓我們以為它快樂. 子非魚, 安知魚樂? 子非兔, 亦復安知兔悲? 暮春三月, 羊歡草長, 天寒地凍, 問誰飼狼? 人心憐羊, 狼心獨愴, 天心難測, 世情如霜! 有長有消, 有喜有悲, 萬物有其各自的輪迴與宿命, 亦同時以彼此的命運平衡著世間苦痛與菩提, 總和始終不變, 煩惱即菩提, 彷彿質能守恆定律. 從前, 實在錯怪了以萬物為芻狗的不仁天地-- 作仲裁, 先不能動心! 佛的有情出於自然, 只是不無情! 耶誕鈴鬧鬧搖響, 來了, 又走了, 帶走紅袍朱帽老叟, 麋鹿雪橇, 華麗繽紛禮盒, 古篤古篤冒氣泡的香檳, 而這一切發生, 全與雪地上那棕褐色小小生靈無涉, 它依舊匐伏原地, 以它瘦仃仃的背脊迎接日以繼夜夜以繼日飄落的雪花-- 也許更瘦三分, 也許更髒一點-- 積雪, 也許又更厚了幾吋; 天, 似乎又更凍得淪肌浹髓. 它打了個哆嗦, 凍原上的雪不是美, 而是殘酷! 七天後, 相彷彿的歡慶戲碼重新上演一次, 騰騰攘攘的熱和在幾百里, 幾千里外的街市裡隨雪片飛舞, 兔無感無知, 漫天柳絮, 寒冷無邊, 淒淒霜白天地裡天地合, 它棕褐色身影縮成更小一粟. 這樣清冷況味的祝福適宜捎給誰? 祇合像自身弔問-- 你知曉它悲, 悲, 至少不那麼寂寞. 雪霽, 初晴, 而後又來了雨. 皚茫茫的世界消溶, 漸次一星一點鑽出一芽嫩青, 露出一抹赭黃, 殘雪未盡的泥濘裡那棕褐色身影似乎教雨洗得添了兩分鮮豔, 雖則, 似乎帶點兒漉漉的凌亂. 太上忘情, 你與兔相忘於冰雪, 杏花雨落時節, 與其斷魂, 不如沽酒, 飲罷這一盅, 雨就要停! 雨洗後的草坡一野望不到頭的翠碧茸密, 大空是澄透透淺, 以及更淺的鴉青, 就在那天地之交水平一線, 忽然冒出兩尖絨絨矗矗的棕褐, 祇一閃, 隨又隱入綠汪汪草浪. 峰谷起伏間, 一團雪球似的棕褐身影時沒時現, 在無垠無涯的天地裡依然是那麼小一個點, 可你不再為它

幽玄之尋

by bluefighter 棋桌上方才稀疏疏落下幾點黑白, 書包斜歪橫攲在地板一隅, 床上掀起一角的被褥凌亂散著幾件恤衫褲衩, 烘烘薰風蕩過明橘色窗簾下襬, 篩進一線午後慵慵日頭. 光瞇覰著眼, 緩緩抬起埋在雙膝頭的臉, 四下靜得非同尋常: "佐為?" "佐為, 你不是說要下棋的嗎? 佐為......" 盒裡滿掊黑子白子靜定著,棋盤無語, 對面沒有一身雪白長衫烏紗高帽長髮垂肩的身形, 連方纔持摺扇點向縱橫交錯落子處的手勢, 都顯得遙遠模糊. "阿光, 我快要消失了!" 榧木棋桌上的血漬褪成淡茶褐色若隱若顯一塊污迹, 為什麼, 佐為, 這樣你就會預感自己的消泯? 你跟虎次郎畢竟還是更為貼近? 為什麼要在我懂得需要你, 更加需要你的時候消失? "我要下我要下!" 時而孩子氣撒潑哀告, 時而為小小滿足歡欣雀躍, 一旦面對棋枰, 清秀面龐瞬間迸射不可逼臨的威儀, 沉靜如山激越如火深厚如林飄逸如風, 挾千年執念, 自本因坊秀策以降的古老戰意! 光的足跡踏遍每一寸可能與佐為, 與秀策相關的土地: 寺廟, 碑塔, 棋院, 那些古遠的陌生依然陌生, 追尋的旅次裡, 沒有一絲親切相熟的笑貌, 他對著屋角, 曠野, 林蔭, 發狂似地呼喚: "佐為......佐為......到底跑哪兒去了?" 一定, 不會就這樣平空消失了的, 對不對? 佐為, 你在人間責任還未了, 一定還捨不得......捨不得我的吧? 風捲窗帘, 鼓揚漲落落的寂寞, 斜攲的書包, 凌亂的床褥, 蒙了一層薄薄灰沙的書桌, 房間裡依然和他出門時一樣, 空蕩, 靜默, 再沒有另一朵笑容, 另一顆棋魂和他相互激漾, 鬧嚷嚷地把空間填滿暖意. 光頹然坐倒棋桌前, 輕輕打開裝著黑子的柳木棋盒, 那盒蓋的重量墜在掌心, 顯得格外沉甸. 他又輕輕掀起另一只, 滿掊教指尖磨得光潤的白子晶瑩圓滑, 多麼合襯佐為修長的手指, 雖然-- 他忍不住笑了, 同時卻也紅了眶子-- 每一次和佐為對奕, 他都得依著佐為扇子擊落處為他下子; 淚光裡, 它們又泛成了鮫人的珍珠. " 佐為, 你回來, 我一定每一局都讓你下......" 佐為沒有回來! 光不再碰棋, 他把自己變回認識佐為前那個每天上學下課的單純中學生, 棋被推出他的世界

兩位美麗小友的側影

by bluefighter 前言 從未料到, 會在我們這樣的行當裡, 和那另一個行當有著異乎尋常的密切交集; 待慣見了那個世界之後, 更從未想及會得逢上同敏與葇這樣美麗殊異的女子. 女子是美麗的, 唯其美麗, 是以妍者益妍, 媸者媸甚, 正如賈語: 水做的女子一旦成了婦人, 便比泥, 土還不如, 祇合稱作魚眼珠! 識敏在先, 卻直至和葇相熟, 方纔引逗起寫作這段遊戲文字的想頭: 奇葩單株, 是巧, 成雙, 便不光是巧, 而是奇了. 生活塵世苦淡, 日常庸碌得榨不出一滴驚艷的膏脂, 逢此奇巧, 怎不值走筆為誌! 更況, 這兩個我所歡喜相熟的小友, 在年齡廣布的那個圈子裡, 竟同約好一般俱遲我三年之庚! 但我還怕, 怕把這兩個可心兒的女子寫壞, 寫生分了; 怕我滯重的筆端帶不動這兩人身上的活韻, 靈氣, 怕我將這兩個生生的, 活潑潑的形影竟粗蠢地描成兩只木僵的戲偶. 是以我先給自己躲了個懶, 事先言明, 我畫的, 可只是側影: 勾住你記憶的許祇一綹髮鬈, 一抹嘴角顰紋, 更或, 只是天邊那朵積雲映在臉龐邊的一餅陰影, 抑是, 你自以為讀懂了, 窺破了, 翳在眼尾的一縷情思-- 拉上公堂對面, 卻要抵死不認的! 畢竟, 這只是隨筆臨下的, 我兩位美麗小友的兩幀粗疏側影! 敏 遠遠就望見她扎手舞腳地走來, 大大咧咧彿彷極度熱情地招呼, 又像迫不及地要跟你傾訴什麼言語難以傳譯的訊問, 待得近了, 你便瞧見她: 微微波浪的髮鬈浪茸茸在背後一跳一盪, 連那都會說話也似. 長挑的肢軀裹著素淡一領天青針織薄恤衫搭一條牛奶白寬口長褲, 蹬一雙純黑尖頭軟皮低跟鞋, 那撒開的褲腳亦是潑辣辣地隨著步幅搖搖曳曳-- 你或會不經意瞥見她纖巧的足背. 她今兒上了極薄的妝, 蜜膚上描兩道細瘦的翠峰, 染一層珠光隱隱的荳蔻唇彩, 可她哪素潔的臉上神情卻是恣縱, 搖手嚷嚷: "喂, 好久沒見到你, 忙什麼? " 說著, 已近了你身旁, 攬著你的肩膊. 提起她單身赴加拿大旅遊的母親, 眉尖微蹙: "......哎呦, 老人家一個人, 怎麼不擔心......就怕她走丟了什麼的......" 講講, 那一抹調皮神氣又浮上眼眸, 嘴角一撇: "......那我當然還是要她買那個包送我的啦......難得老媽送我東西......" 說著, 那串華麗迷濛

尊重專業,但本著事實

by supernova 很多人喜歡引一句話 愛因思坦說的"專家是訓練有素的狗". 來諷刺專業的人士, 不管他真的是不是說過這句話. 我常說難道不是專家就是人了嗎 ? 會不會連狗都不如 ? 我說過來德國第一件最讓我驚訝的是德國人的專業.我要找一塊破的人行道都很難, 幾個月前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塊.偷偷做個記號, 最近我去看, 已經補好了. 因為我已經找不到那個記號了.還有馬普所的一個小小的電子工程師的專業程度, 對電線焊接的完美的執著,也令我驚訝. 但讓我印像更深的是西方學生, 博士後就事論事對事實堅持的執卓 .即使你是專業的教授 他還是照樣和你對嗆. 如果他所說的是有根據的.事實勝過權威, 事實勝過專業人士的話語. 我想要說的是, 我們要尊重專業絕對沒錯, 但更要注重事實.事實就是一切, 即使你有不同的詮釋方式.有不同的想法很好, 但不能和事實不符.這點我強烈的向日本政府抗議!! 日本政府到現在還是不肯面對二戰.這點和日爾曼民族差太多了. 日本人不肯面對歷史真相的態度,將會對下一代有很深的影響. 其實我鼓勵大家(包括我自己) 尊重別人的專業,但強烈的挑戰自己的專業裡的那些所謂專業人士.我們不能只懷疑不是我們專業的那些人所說的不是我們專業的那些事. 真正勇敢的,帶種的 是強烈的挑戰自己專業裡的權威, 這才是我們所要欽佩的. Therese 講的不知為知強做解人.換做另外一個角度想, 其實不是壞事, 我的論點有兩個: 一個人本來就不可能窮究所有的學問,如果你有舉一反三, 觸類旁通的能力 這當然是最好.再來, 在研究的領域, 當觀察到一件不明的事, 實在是須要猜的去解釋.但當然不是亂猜, 是本著事實和已有的學問去猜.但前題是, 一定要本著事實. 不能瞎說, 不能欺騙. 等到專業挖得越深, 如果有興趣的話,自然對其它方面非專業的方面的興趣有獨到見解.這也就是我說的 卡拉絲說美國沒有文化, 跟一般人說的美國沒有文化是不一樣的.即使卡拉絲不是一個文化學者.朱棣文看生物學的角度一定也有一聽的價值, 即使他做是學原子物理的.海森堡當然不像舒納貝爾那麼的精研貝多芬, 但他對貝多芬的體驗一定也比平常人不同.楊振寧可以對中國文化坦坦而談, 即使他不是一個漢學家. 但我不會把愛因斯坦拉的莫札特當音樂家, 楊振寧也不是像胡適. 但真的音樂絕不是像愛因斯坦那種業餘不計較音準的

一種清淡的愉快

by bluefighter 單騎進入永康街, 沒有駐足的慾望 祇想隔著厚層透明屏遠遠分沾華燈掩映裡的繽紛 當你貪歡胃弱時, 消受不了太明晃晃的歡快氣味 便用這變通的方法取悅自己 一扇一扇艷彩招展的櫥窗 一攤一攤琳瑯搖曳的小舖 沒事行經不免要泥住你的腳步 拉著你的目光撓癢著你的掌心 這一刻全悠悠淡去 你只要傍過不要涉入 貼著琉璃屏冰鎮著你的頰 連一絲一絲吐纳都帶著涼薄 愉快--但是遙遙渺渺! 輕蕩蕩的, 不知是哪一味的愉快 泊下車, 在另一處並不繁鬧的通衢口 一方隨處得見的小賣店前 擎一支濃朱古力雪糕 一口一口綿密地啃吮 蒼茫暮色裡一身墨黑衫褲 你卻揣住孩提的營生不放 像多年前一個闃黯深夜 兩刻鍾車程外一個名喚天母的異鄉 你伏在小黑駒背上恣意仰飲一瓶養樂多 孩子的行為, 沒有年齡的傷悲! 臨行, 你扔出一截未熄煙蒂 它瞬間没入眼前龐然車體底消失 那一刻-- 你眼前轟然爆裂巨響沖天濃煙 竄開橙紅焰火蛇信飛捲!

不等

by bluefighter 那祇是一部進入遊樂園的小巴 披著雲霄飛車的外貌 塗著俗艷粗拙的色塊 自作主張地包攬每一個上車者 强拏一團團蠢笑當愉快 那祇是一趟平凡的旅程 座位間充填一張張你不歡喜瞧見的面孔 那祇是一次你並不希罕的出門 但他兀自坐定並不稍回頭 候一候, 抑或望一望你 車裡一張張愉快笑顏 他們中你仍能辨出他 他在--在另一處 那祇是一場沒有魂靈的遊行!